桃花依旧笑春风
春分在昨日过了,但桃花朵朵今日还在。凌晨被梦晃醒了,才知道灯一夜没关。瞬间就明白了自己何以一直在白天。手动弹了一下,触到就在手边的书,原来都是它在作祟——小说情节并不复杂,主要是语言,整个的把我这南方人硬拽到皇城根下,仿佛那文字如果不撇了京腔我不能顺畅的读下来,这就绞得我脑子有些晕。 |
春分在昨日过了,但桃花朵朵今日还在。凌晨被梦晃醒了,才知道灯一夜没关。瞬间就明白了自己何以一直在白天。手动弹了一下,触到就在手边的书,原来都是它在作祟——小说情节并不复杂,主要是语言,整个的把我这南方人硬拽到皇城根下,仿佛那文字如果不撇了京腔我不能顺畅的读下来,这就绞得我脑子有些晕。 |
这个年轻人在傍晚稍后时分抵达城市,夜幕下,春雨霏糜,不由地令他把下颚往羽绒衣的领子里缩了缩。接他的人还没有到,但信息刚刚已经发过来了,只让在火车的出站口等待。 |
惊蛰过后,渐入春分。单位里热心肠的姊姊看了天气预报,临时征询了姐妹们的意见,把“三·八”节活动提前了两天来开展。于是,六十多名姐妹一早清清爽爽且行且歌,直奔位于庐山南麓、鄱阳湖之滨的庐山五大丛林之一——秀峰。 |
三月惊蛰纵横舒 |
灯*又一年。 |
道路两旁被清扫而堆积的雪一直没有化,在夜晚被城市的街灯照耀着,透出一抹清冽的笑意来。夜空仍有零星的雪粒落下来,跌在行人的脚旁,正好听见路面上结块的冰咯吱咯吱的窃窃私语。 |
纷纷扬扬的大雪漫天而来,零零八八的吉祥迎面而拥。今日浔城银妆素裹,分外骄娆。浔城烟水亭上虽不见“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的酣畅,锁江楼里关不住“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寂廖,但生活在浔城,行走在浔城,你只要确定自己在这个以水泽蕴历史的城市,心灵的某一处就会诗意的伫立。 |
从平安夜到圣诞节,连续两天“洋气”十足的节日过后,12月26日,如期而至——平淡、从容。度过白天,潜入深夜。从书柜旁路过,随手抽了一本书,却是《唐宋诗词三百首》。恍惚一笑,能心静又有心境的读诗词的日子仿佛离我很远了,有如青春,早已是记忆深处零星的片段一样。好在我这时候读书的动机是催眠,我自嘲的摇摇头,翻开了书本。不曾想,夜读陆游卜算子咏梅词,并由此而想到毛泽东主席“读陆游咏梅词反其意而用之所写”的卜算子咏梅词,竟慨然生发一抹低 .. |
年末,贺岁大片纷纷登场,自然演绎出一番竞技火拼的景象来。前些日子因*作失误,把个官方电影网站装到了自家的笔记本里,得见新片《集结号》和《投名状》。实话实说,打开本本看电影,都是“拦腰”而观的,网络上影片好象是循环往返的在播,折腾了一阵子,不知道要如何从头而“阅”,索性作罢。于是这两部战争题材的影片就在我的眼底以突然爆发的悲惨激烈的战场呈现了,(此次为了两部影片中唯一而又轻屑的女性而破例耐心的等待着把影片循环而至的前半部分补充 .. |
商业是最擅于煽情的了,大约一周前就开始以闪烁的灯光、绚彩的装饰和丰厚的促销让利等内在外在的策划把城市点缀得“洋气十足。”照例,平安夜在12月24日的凌晨就惺忪的醒了,街巷邻铺间,机关部门里,甚而于建设工地上,都能听见人们真切的问候和祝福。 |
——读汪法频的《看不见的风景》 |
在网络读博写博,跟帖是读写间交流的主要形式。这两日,趁着华声博客改版,我对自己的跟帖做了一些整理,特将一些飘零的思绪一二垒之。 |
奎屯老实。 |
流眼泪是因为突然间看到工作的怯意不是来自能力的大小强弱,而是态度,有关于自己的,也有关于他人的。 |
流连街道,夜晚的霓虹灯光怪流离,我在行走,陌生始终盘旋于心头,城市在闽南隅。时间显然已经不再重要,如同我的步履,重复着一种机械往返的摇摆。 |
车在漳州市出发,往南,愈行愈远,愈行愈绿。漫山遍野种植着铁观音茶叶,那明显矮于家乡绿茶树的茶林,让我纳闷人们怎样采撷茶叶呢?漳州市建设局的一名老同志笑着,说现在正是采茶时节,一会答案自见分晓。车再转过一道坎,我看见采茶的女人们端了矮凳在茶丛间移动,一把大型的遮阳伞为她们撑出一片阴凉。车窗外,时而跳跃在弯道而显身的一条河流发出潺潺的声音,老同志告诉大家,这条河叫九江。这让我陡然升起一丝牵挂,这个与我居住的城市同名的河流,载不动几许惆怅。 |
在网络上爬行久了,时常被问:你的文字现在买到什么价位了?我如实地告诉他们:一文不值。这时候我往往是被视为怪物的,甚而有人反问我是不是脑子里灌水了,没闹清楚眼下是商品经济时代?反讽于此,奈何也?!越来越多的“买文”意识在不可抗拒的侵蚀着我们,而与商机有关的种种诸如欺诈、诱惑等不良现象自然如影随行。 |